進龍棲城的時候，杜方特意找了塊農田中的大糞，然而無論他怎麽聞，都沒有嗅出一絲的臭味。
現在不光是味覺，嗅覺也沒了。
杜方很是不死心地找到了小吃街，走在人間煙火氣息濃鬱的街頭。
看著香噴噴的五花肉，金黃的肘子。
杜方終於徹底死心呢，他的味覺，嗅覺真的都沒了。頹喪的心緒一過，杜方突然想笑。
他買了塊鏡子，專門看了看自己的臉蛋。
那是一張標準的女人的臉蛋。
肌膚白皙，眉目如畫。
麵貌和人皇墓中的墨靈有一點像，又有自己麵貌的特征。
他變成了女人。
這個事實讓他哭笑不得。
杜方立刻伸手，摸進褲襠。
還好，男人的特征還在，喉結也在。
可這個結果更讓他接受不了。自己徹底變成了不男不女的陰陽身麽？
頹然沮喪的心情籠罩住他，找了塊青石板，坐在上麵，不斷地凝神思索：
這是因為沒有突破仙靈之力的第二境造成的後果，對身體造成的損傷？
還是自己被仙靈的血氣占據之後帶來的後遺症，抑或是那柄自己越境動用九階神兵，帶來的副作用？
他掰著手指頭，開始一一推測：
自己當時破境失敗，從棺材中坐起來的時候，他的七竅流血，按道理，眼睛，耳朵都應該耳鳴眼瞎才對，這就說明不是境界失敗後的後遺症。
越境動用這把九階神兵，他的神識也完好。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引起的？
然而不管他把頭想破，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杜方遲疑良久，終於走進了醫館。
郎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你沒病。
這可就越發奇怪了，好端端的人，怎麽沒病會出現這種詭異的症狀。
杜方盤坐在青石上，開始細細思索，帝後清瑤，曾經在墓中說過的那些話，他從墓中出來，一直沒有機會細細思索，現在，正好是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