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你快把衣服穿好!”
她沒把連衣裙穿好,倒是一腳把連衣裙踢到了遠處。
非禮勿視。
陸今晏慌忙將臉別向一旁,他那張矜冷、棱角分明的臉,紅得更是仿佛燒起了一場大火。
他努力不去看她此時的模樣。
但他眼角的餘光,還是隱約捕捉到了幾分若隱若現的絕美的風景。
他隻能閉上眼睛,不停地默念《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提醒自己不能唐突了她。
他閉上眼睛後,的確無法繼續看到那大片惑人的瑩白。
可她穿旗袍時製造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是一下一下,都刺在了他緊繃的神經上。
刺得他呼吸滾燙,手背上青筋一下下暴起。
終於,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下了,顯然,她已經換好了旗袍。
他見過她穿酒紅色的長裙,卻還沒見過她穿大紅色的旗袍。
內心劇烈掙紮過後,他還是睜開眼睛,視線緩緩地落在了她身上。
他也看到了麵前的姑娘此時的模樣。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輕微改良過的大紅色旗袍。
她領口的盤扣下麵,墜著一塊和田玉質地的平安扣,絕美之中,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靈動。
平安扣輕輕搖晃,一下一下,好似都撞到了他心上。
旗袍右側,也點綴著一排盤扣,一直到大腿上麵,昳麗、絕豔,又有一種國色天香的優雅,好看得不像話。
她真的太白了,一雙藕臂,白得好似最昂貴的奶油。
她那張清新、漂亮的小臉,更是白得好似煮熟後,剝了殼的雞蛋。
說是吹彈可破,也一點兒都不過分。
她這麽嫋嫋娜娜地站在他麵前,像極了雨後新晴的紅玫瑰。
又純又欲,還凝結了天地間的靈氣,讓人一見傾心,一生難忘。
看著她一步步朝他走來,陸今晏忍不住想起了去年他參加的那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