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覃頌看過去:“謝謝,信號很好,多少安裝費?”
男人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包上門安裝的。”隻字不敢提要安裝費的事。
“安裝電話的,態度不錯,還免費哦。”人走後,覃老爹誇獎。
覃頌冷笑了聲,“不過是見菜下碟。”
這年頭這種去鄉下農村上門安裝的,怎麽都會要點安裝費。
遇見幾個硬茬就不敢吭聲了。
“你啊,脾氣別那麽暴躁。幾句話沒說好就罵人,現在還搞舉報這種事,把人工作搞丟了,找你報複咋辦?”
“他敢來試試!一老頭自家的事都搞不明白,還跑上我家逼逼叨叨挑撥離間,沒給他兩耳光已經不錯了!”
“??”覃老爹一臉錯愕望著好大兒。
覃頌意識到老爹的目光帶著恐懼,收斂些情緒道:“沒針對你。”
“你、你這是不是以後你媽要是話多了,你還想打她啊?”
“……”輪到覃頌無語了。
“我跟你講你在外人麵前凶就行了,對家裏人可千萬不能這樣。你媽的嘴再不值錢,她也是你媽,對這個家的奉獻……”
“奉個屁啊!”幹活回來的王蘭霞突然冒出來,惡狠狠瞪著覃老爹:“窩囊廢一屁股屎,別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就會高看你幾眼!”
“我嘴賤唄。”覃老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趕緊去幹活。
覃頌和王蘭霞囂張的目光對上,“媽,我嚴重懷疑你第一任丈夫死後,拔掉了你的情絲!”
揶揄完,在老媽的‘化生子’罵語聲中去睡房。
周雲喜把女兒放在**,摸著實木梳妝台,看著大院鏡子裏的自己,喜歡得很。
女孩子家家的,都想有個獨立的梳妝台,哪怕沒資格塗粉抹口紅,光是照照鏡子梳梳頭就很開心。
在父母家事,母親有一個小的梳妝台,她和姐姐們都很羨慕,每次想照照鏡子就被母親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