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坐回去,臉朝著窗外。
唇角輕輕勾起一個小弧度。
不就是吃醋,誰不會呀。
秦桉吃,她也吃。
她不太確定自己演技怎麽樣,但剛剛的哭腔是真的,秦桉吻下來不管不顧,把她弄疼了。
再不說些什麽,感覺很危險。
隻好用“小醋怡情”的辦法,轉移一下秦桉注意力。
果然有用。
秦桉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沒理解,竟然坐在那不說話。
過會兒,車子就到了酒店門口。
秦桉不動,誰也不敢動。
好半天,他低著嗓子開口,聲音啞而沉,充滿了柔情,喊了一聲桃桃。
許桃仍舊用後腦勺對著他。
秦桉從後麵纏過來,吻她的脖子:“桃桃,你在吃醋嗎?”
許桃猛地搖了搖頭,撞了秦桉鼻尖一下,他“嘶”一聲,還是好脾氣笑:“謀殺親夫啊你?”
“桃桃,”秦桉用力抱緊她,“如果我跟那個女人去開房,你會介意麽?”
許桃身子一僵,真的努力去思索這個問題。
介意麽?
作為女朋友,當然該介意,但是怎麽沒有酸溜溜的感覺呢?
許桃不是破壞氛圍的大傻子,垂眸,摳了下手指:“你換位思考一下,誰會不介意這種事。”
秦桉果真去想,許桃敢在外麵和男人喝酒,他非要動怒。
這樣說,那就是真介意。
秦桉挺高興。
“我可以解釋,保證沒碰過那個女人一下,”秦桉親她頭發,“你不來,也絕對不會。”
“逢場作戲也沒有。”
許桃信,“那就好,不然我會生氣的。”
秦桉笑了下,他覺得有人在拿錘子,一點點,沉悶而用力地,擊打他的心髒。
酸痛滯悶,盛滿了什麽想要釋放。
原來許桃也會在乎這些,是個好的開端。
秦桉強勢地插入許桃手指,與她十指扣緊,“桃桃,你竟然在吃我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