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在生氣,許桃感知到了,她不敢再拒絕。
又沒做什麽,隻是正常交往,不用心虛。
她默認,秦桉單手解了筆記本上的磁鐵扣子,一頁頁翻。
許桃的字很漂亮,工整又不失大氣,像她這個人一樣,幹幹淨淨,出塵不染。
一筆一劃寫著許多見解,隨筆,或是小靈感。
還有幾篇小作文。
她自稱矯情,秦桉倒覺得文采斐然,也並非無病呻吟,看得出是個有想法的姑娘。
“這有什麽不能給我看的呢?”秦桉斜睨著她緊張的神色,又慢慢往後翻。
明顯感覺到許桃更緊張。
他輕笑,毫不留情抽出後麵夾著的一小摞紙條。
“這是來我家工作呢,還是找知己,交流層麵更深的。”秦桉那晚看到,都沒這麽生氣。
卻原來是攢著火,他已經在強壓了,但語氣避免不了是冰冷的。
許桃咬著唇不敢說話,犯了錯似的。
秦桉更氣,“你這是心虛呢,還是怎麽的,怕什麽,難不成你和他兩情相悅?”
許桃趕忙搖搖頭,很用力,麻花辮甩了秦桉下巴一下,他“嘶”一聲按了按許桃的小腹。
“慢著點兒,要抽死我是麽?”
許桃一癢,往他懷裏縮,摟著秦桉脖子軟聲解釋:“隻是討論些書而已,我們沒有做別的,你不相信我嗎?我把什麽都給你了,秦桉~”
秦桉深深地看她,鳳眸淩厲懾人,想起昨晚上,許桃的確是犧牲了不少,哭著喊著還是妥協,激動成那個樣子,晚上睡覺時,仍舊習慣性摟著他。
是都給他了,就差最後一步,也差一顆心。
秦桉拍拍她後腰:“手機呢,拿過來。”
許桃不知道他要看什麽,但還是乖乖挪了挪屁股,探手從包裏掏手機。
秦桉就著這個姿勢,在她蝴蝶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泄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