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玫醉了,什麽話都說,頗有些口無遮攔,甚至還拉著許桃回憶了那晚的升華過程。
一會兒說他霸道,一會兒又說他柔情,水深火熱,欲罷不能。
就是太疼了,大罵男人不是好東西,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上假正經,偽君子,衣冠禽獸!
許桃讚同,和蔣玫痛飲。
原來是元宵節,許桃記得,頭一天晚上,她和秦桉大吵一架。
一直沒有聯係,還要她休學。
沒想到秦桉是和蔣玫在一起。
她突然就很難受,難道秦桉是因為她遲遲不肯做那種事,所以才在外麵和蔣玫......
可是秦桉明明承諾過,他不會!
許桃恨,恨自己輕信,恨自己眼瞎!
也恨秦桉,夾在中間,既要還要!
許桃幹了一罐啤酒,嗆得直咳嗽。
秦桉進來看到這一幕,沉了臉,大步過去從許桃手裏搶過來:“長本事了,喝什麽酒?”
又不是許桃被始亂終棄,跟著裹什麽亂。
秦桉靠著許桃坐,扣著她下巴擦嘴角的酒:“別鬧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蔣玫她喜歡的是我......”
許桃一把捂住秦桉的嘴,帶著哭腔:“你閉嘴!”
“......”
秦桉歎口氣,親她手心:“小醉鬼。”
許桃嫌棄地抽回手,在秦桉身上擦了擦,“髒死了!爛黃瓜!”
“還能走嗎?咱們把蔣玫送回去好不好?”秦桉有點兒哭笑不得,跟個醉鬼沒什麽好說的,當務之急是解決蔣玫。
剛剛打過電話,秦煜亭有點兒發燒,這會兒正在家裏打吊瓶,哼哼唧唧不讓秦銘離開。
秦銘拜托弟弟,把蔣玫給他送過去。
秦桉看了眼兩個女醉鬼,一個用力在他身上擦來擦去,一個醉醺醺趴在桌子上,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一陣頭大,隻好先哄這個清醒的。
“寶貝?我去開車,跟我過去好不好?你在這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