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無力反駁。
他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竟然會被沈之州和韓磊如此輕易地識破。
“韓長老，你這麽說，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我破塵門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何時做過這等下作之事？”
玄空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光明磊落？你跑到人家家裏對一個孩子使用乾坤命運決，這也叫光明磊落？我看你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韓磊毫不客氣地揭穿了他的偽裝。
“你......”
玄空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發作。
他知道，韓磊的實力深不可測，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沈之州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對玄空的厭惡更深了一層。
他原本以為破塵門雖然行事古怪，但至少還算得上是名門正派，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一旁的韓磊更是沒有想到，畢竟風華宮的長老下山招收弟子時，基本所有人家都想要送自家孩子進入風華宮。
還從來沒有人不願意來的。
因此對於破塵門的這些做法，他壓根看不上。
不過，想想他也能夠理解。
畢竟沈之州可是在一歲的時候就已經將玄元吐納決修煉入門的絕世天才。
各個宗門自然要耍些小手段才能將沈之州拐到自己宗門之內。
但沈之州已經是自己宗門的弟子了，玄空這一招可是在和他們風華宮搶弟子。
這讓韓磊如何能忍？
自然是各種難聽的話來攻擊玄空。
玄空的臉色鐵青，指著韓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已經被破塵門的規矩洗腦許久，自然不覺得破塵門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
眼下他隻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韓長老，你.....你欺人太甚！”
玄空終於憋出一句話來，聲音顫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