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聞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帝,臉上寫滿了屈辱。她隻是一次沒將事辦妥,皇上竟然就如此對她。
她可是一國之母,那床榻間躺著的人,不過是番邦外國進貢來的女奴,怎配一國皇後跪著侍奉。
而且,皇上剛才還不顧體麵地,動手掌摑她,哪有半分,如同對待先皇後的敬重?
皇上一見她這副樣子,心中就厭煩得很,將近四十多歲的人了,一臉的褶子不說,還偏要擺出小女兒家的做派,看著就讓人惡心。
皇上此刻在藥物的控製下,人確實有些亢奮,心中的怒火,也比平時要難以控製。
見皇後不肯服從自己的命令,便一把將人拽了過來,往床榻旁的地上一甩。眼看著皇後哎呀一聲,跌坐在地上,頭上的珠釵都晃落了幾隻。
皇上這才消了幾分火氣,冷哼一聲,再次回到床榻間,附在宮妃的身上,繼續發泄起獸欲來。
太後此刻,已回到慈安宮,她聽著內侍稟報,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毫無波瀾的眼眸,讓人看不出情緒。
其實,太後心中是有些小失望的,她一直覺得雲溪,就是她孫兒成功路上的絆腳石,隻要那賤婢纏著蕭兒一日,那小子就可能會為了她,拒絕所有對自己有利的聯姻。
但盼望是盼望,太後可不能在這麽敏感的事上動手。若是查出了她的手筆,這份祖孫情誼也算走到頭了。
所以,今日太子與太子妃,出手護住雲溪時,太後雖然很快就知曉了,但並未有所阻撓。
庸王府
顧南蕭抱著雲溪,從馬車上下來後,一路快步回到臥房。他將人放在床榻上,剛打開罩住雲溪的鬥篷,小丫頭便立刻撲了上來。
雲溪本能地抱住他,將唇湊到那微涼的脖頸處,毫無章法地啃咬著。
顧南蕭雖然對皇上的怒氣未消,但此刻也知道,最要緊的是,趕緊給雲溪解了體內的**。於是,他手上快速地解著兩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