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實在不想像廢物般留在這個傷心地了,遂婉言謝絕了特木爾的好意,執意要今夜出發。
特木爾又對兩人挽留一番,見兩人態度決絕,便也不再強留,遂又從家中拿了些幹糧交給兩人。
兩人提起真氣,施展‘寒月縱’,向著北方疾馳而去。
似是賭氣一般,路上兩人並不計真氣損耗,也不說話,直至奔出近兩個時辰,耗盡了體內最後一絲真氣,這才停下了步子。
趙雲仰天長嘯一聲,聲音回**在空曠的大地上,顯得格外淒涼。
“愁哥,我們學武為了什麽?連對我們好的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都不敢出手一搏!”趙雲將拳頭錘擊在地麵上,憤怒道。
白愁知道趙雲此刻還對自己剛才阻攔他出手心有氣意,歎了口氣,耐心解釋道“子龍,剛才那個刀疤臉,我倆拚死一搏,也許隻能和他打個平手,那他的那些手下絕對會將特木爾那幫牧民全部殺死!”
“我知道你的直覺總是那麽準確,而你也總是比我冷靜沉著,懂得審時度勢,可我就是覺得自己非常無能!”趙雲長吸一口氣,歎息道。
白愁苦笑道“為何你誇我的話,聽到耳中卻是那麽刺耳,子龍,我心中的痛苦,絕不少於你。可是那種情況下,我們什麽都不做反而是最好的方式!”
趙雲不再說話。
白愁拍了拍趙雲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子龍,如果我們沒有絕對實力,那在善、惡麵前什麽亦做不了,隻能默然屈從,若是師父或是老爹那種人物在場,就絕不會是這番場景。”
他又向前走了兩步,抬頭凝視蒼穹星空,完全回複了往昔的決斷和自信,豪氣道“振作一些,我們隻有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做自己命運的主宰,你明白嗎?我的好兄弟!”
趙雲雖心中仍舊難受,但也被白愁的氣質感染,隻覺熱血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