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被甩開的下巴微微生疼，但她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她冷靜下來，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簡陋的屋子，四周堆滿了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
她的手腳被粗繩緊緊綁住，稍微一動便感到疼痛難忍。
那些土匪們在一旁議論紛紛，似乎並沒有立刻對她動手的意思。
宋清歡心中暗自盤算，尋找著可能的逃脫機會。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男人立刻出了門，將門關死，還是能聽到隻字片語。
“馬哥，人呢？”
“在裏麵呢，早就找好了牙婆，隻是這樁生意幹得實在是憋屈，我們的人死了幾十個。”
“放心，大人說了，這女人隻要一出京都，便將剩下的錢翻倍給你，到時你想退出這生意便給你這個機會，不過這生意太大了，若真要退出，便要先將名單燒了，將你手下的牙婆都殺了。”
“謝大人。”
“行了，盡快安排，免得節外生枝。”
腳步聲慢慢消失，這個“當家的”應該就是方才那人口中的馬哥。
牙婆？
他們是人販子？
馬哥再次走進來，蹲在宋清歡的麵前，“多好看的一張臉，真是可惜了，若非時間緊迫，我定會好好享用你。”
惡心。
那出口的氣息帶著難聞的惡臭夾雜著酒味。
“先把她關下去。”他大手一揮，便有兩個男人將宋清歡帶走了。
宋清歡被拽著，走下了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內昏暗潮濕，一個男人燃起火把，她才看清楚。
下了快散架的木質樓梯，便是一個昏暗的走廊，逼仄的走廊是由木牢隔開的，左右兩邊都關著女人和孩子。
這裏一片黑暗，除了男人手裏的火把。
左邊是成堆的女人，右邊是成堆的孩子。
火光一現，女人們目光絕望的看過來，孩子們懼怕地縮在一起，他們臉上都是淚痕，已經沒有力氣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