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杜家人並沒有堅持太久。
杜勇跪了幾分鍾,見我始終不回應,憤怒的站起來,帶著兒孫離開了。
我並沒有理會。
那時我正在脫諸葛晴的衣服,也顧不上他們了。
我們補了一天覺。
睡到傍晚時分,我被電話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摸過手機,見是林莎莎打來的,趕緊坐起來接聽,“喂?怎麽了?”
“兩件事”,她說,“第一件,我爸醒了,讓我打電話喊你和晴兒過來吃飯,說要當麵謝謝你,然後跟你解釋太白伯伯的事……”
“好。”
“另一件事呢?”
“媽的姓杜的一家子真不是東西!”,她忍不住爆粗,“媽逼的先是怪我爸把事給他們家辦砸了,說讓我們負責,完事剛才又來求我們,說這事還得接著請我爸辦,你說這些傻逼們一點逼臉都不要麽?!操他媽的……”
“你一個小姑娘,說話別那麽粗俗……”,我說她。
“這怪我粗俗嗎?媽逼的他們……”
“你別一口一個媽逼的……”
“……那你說的又是什麽?”
“我是……”,我無語了,“行吧,我錯了,我不該說這倆字……”
“我說你是不是爺們兒?”,林莎莎不解,“堂堂老爺們兒,媽逼的都不敢說?”
“哥,你二十二了……”
“葉雲初你都×過了……”
“裝啥清純啊你……”
我聽的臉紅脖子粗,趕緊喝止她,“你給我閉嘴!滿嘴的汙言穢語,什麽什麽呀!”
她撲哧一聲笑了。
“我說的有錯麽?葉雲初是不是被你×過了?”
“你給我打住!”,我警告她,“再說我不去你家吃飯了!”
“切……”,她不屑,“真虛偽……”
諸葛晴躺在枕頭上,靜靜的看著我,聽著我倆的對話。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紅著臉說,“你來接我們,還是北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