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對沈高山都無語了。
這剛領了結婚證,他第一時間不問結婚證的事,而是直接問那個玉符,那不就是他隨便送的一個珠寶首飾麽,怎麽我戴不戴的他這麽當回事呢?
我心裏隱約覺得這裏麵可能真的有什麽情況,回頭我得小心點。
緊接著,我又聽見沈初音說:“不是,你就急這麽一會是嗎?反正隻是圖個吉利,一天兩天不戴也無所謂吧,再說了我這剛跟他領證,我才不希望跟她多子多福呢,我不喜歡這個寓意,不希望他戴這個。”
不知道那頭沈高山又怎麽給沈初音施了壓,沈初音最後還是妥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在路上呢,回去了就讓他戴上,等會給你發照片。”
沈初音把電話收起來,我問她:“咋了,你爸讓我把戴那個玉符?”
“是啊,煩死了,一個破首飾,戴不戴的有那麽重要嗎?”
我試探性的問道:“你爸之前也這麽迷信嗎?就是關於迷信這方麵的事,他都這麽當回事嗎?”
“之前也沒這麽瘋狂啊,不知道這次是怎麽了,我覺得肯定是那個風水先生在他那瞎說了,他聽信了人家的話,搞的好像你戴上那個,咱們倆就能早點給他生孩子似的,咱們倆都不在一個**睡,孩子能憑空出來不成?”
“回頭你勸勸你爸,讓他別聽信那些風水先生的話,這些人的話術其實都是騙術罷了。”
“她要是聽我的,咱們倆能走到今天能領了證嗎?”
很顯然,沈初音也無能為力。
“那就這樣吧,等下回去了先去戴玉符,戴上給你爸拍了照,咱們再去公司。”
很快,我跟沈初音回到家,我戴上玉符她拍了照給沈高山發去後,我們倆走著去了金昌大廈。
在一樓等了片刻,電梯下來了,讓我有些意外的是,當時沈高山和一個看起來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從裏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