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把情況給趙鵬講了遍,趙鵬一聽是競爭對手惡意競爭然後把網店搞封了,他便也歎了口氣表示無能為力,說這個得公關來解決,他和我都是搞技術的,確實幫不上什麽忙。
跟我聊了會公司的情況,他又問起我和安夏的事了。
“咋樣,這兩天跟安夏聊天了麽?”
我搖搖頭:“沒有。”
“從追縣回來之後就沒聊過了嗎?”
“沒有。”
“那你現在是怎麽打算的,還想著以後跟她複合嗎?”
“我倒是想呢,但問題是我現在心裏越來越清楚,她跟我可能這輩子也沒希望了,我這三年來玩了這麽多女人,她過不了這一關。”
“唉,你們這真是一段孽緣。”
因為現在時間還早,我尋思著不然跟趙鵬去找個風水先生,讓他幫我看看我脖子上的玉符。
趙鵬當時還建議我去火車站,說火車站的天橋底下有很多算命的,他們可能多少懂點。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那都是江湖騙子,他們的話能信?”
“那你就是找正兒八經風水大師,他的話你也不會信吧?不還是忽悠人的麽?”
我一聽他說的也有點道理,就尋思先去天橋那看看,到了火車站,我隨便找了幾個風水師看了看,結果他們說的五花八門。
有說這玩意確實有多子多福的功效,讓我別擔心。
也有說是沈家這是想壓我氣場,讓我在沈家一直抬不起頭乖乖聽話,隻要我戴的時間長了我的氣場就會越來越弱。
還有人居然想打我這個玉符的主意,說這東西不是正兒八經玉做成的,而是染色的對身體有害,完事還拿出一個其他的玉飾要跟我換,自然是讓我臭罵了一頓。
很顯然我來這是白花錢了,跟趙鵬離開,我們倆找了個喝茶的地方又聊起了他工作的事。
他說他再考慮幾天跳不跳槽,同時也讓我隨時給他匯報沈初音公司的情況,或者在沈初音那邊有意無意的問問,看看有沒有要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