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奧勒從不忍受屈辱,她會為她這一拳付出百倍代價!”
奧勒徹底撕破偽裝,五官扭曲在一塊兒,配上青紫的眼角,顯得格外猙獰。
他們是紳士,在高校展廳動手不優雅。
更重要的是,他隻說了越朝不存在,蘇錦就動手了,可見她與李橋一樣有著對曆史和文物的狂熱。
想毀掉這樣的人太簡單了。
十五年前他輕而易舉摧毀了李橋,現在的他也能毫不費力地讓蘇錦一蹶不振。
奧勒睜著左眼看向房間最中間。
被半人高護欄保護起來的,是一個漆黑的展台,上麵是與展台鎖在一起的玻璃罩。
陽光透過窗戶跑進來,籠罩在半球形的玻璃罩上,讓人看不清玻璃罩裏半攤開的卷軸上的圖案。
天花板角落裏有鏡麵的光反射到牆上。
奧勒看過去,屋頂四個角落的攝像頭正全部對準他。
在兩個攝像頭中間有五六個黑色的閃著紅色指示燈的東西。
這些東西的指示燈全部對準玻璃罩方向。
奧勒獰笑,兩天竟然做了這麽多防護措施,卷軸對他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卡洛斯,把文件拿出來。”
卡洛斯臉上露出了然的神情,邊往門口走,邊道:“還是奧勒你有經驗,這可比動手強多了。”
剛剛他為了動手,把公文包丟到地上,現在隻用撿起來,拿出一份文件,在手上拍了拍。
約翰和蔡文博等人在看到文件後,都不懷好意地笑著,仿佛在等著看蘇錦和李橋的笑話。
李橋因為過於戒備,胳膊上的肌肉**起來。
“就知道他們有後手。”
蘇錦語氣也凝重起來。
不知道什麽文件能讓他們如此誌在必得。
奧勒站起身,居高臨下看向蘇錦:“看得出你們為了保護文物做了很多準備,我被你們的熱情所感動,不過現在還是把鑰匙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