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徐安就帶著人回到了玉康宮,手裏麵自然拿著那張包著朱砂的符籙。
經蔣院正看過,那符籙上麵殘留的粉末自然也是朱砂。
“奴才還順道去了一趟春禧宮,這是春禧宮得來的符籙。”徐安說著又把一張嶄新的符籙呈上。
果然和另一張質地圖案都一模一樣。
“你好大的膽子!”蘇美人先發製人,衝徐安怒道:“你竟然敢去我宮中搜宮!”
此時的蘇美人又何嚐不後悔,她實在太害怕那幾句簽文了,所以才想用這趕小人的符籙包住朱砂,想要徹底置劉美人於死地!
卻沒想到這張符籙最後竟然成了自己的把柄,自己的催命符!
徐安卻不急不慌道:“那美人可是冤枉奴才了,這是奴才隻是說想看看蘇美人供奉的符籙,這是您宮裏人拿給奴才的!”
“你!”蘇美人臉色鐵青。
徐安又道:“美人還是別著急跟奴才生氣,還是解釋解釋這符籙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憑你也敢問我!”蘇美人再次暴怒。
“那是朕要問呢!”霍金池把兩張符籙放在手邊的茶幾上,冷道。
蘇美人立刻委屈道:“臣妾哪裏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這種符籙道觀裏不到處都是,怎麽就能確定和臣妾的一樣。何況……”
她瞪著徐安,“這奴才都能從臣妾宮裏拿走符籙,難道別人就不能嗎?”
霍金池終於露出三分火氣,一拍桌子怒道:“你還想狡辯!”
他素來讓人猜不透心思,也很少發怒,這一怒自然威壓極勝,讓殿上人皆是一震,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蘇美人也是渾身一顫,囁嚅著嘴唇,卻發不出聲音。
“是不是要朕把清源觀中,把京城所有道觀裏的符籙都拿過來,或者是把你宮中所有宮女都審問一遍,你才肯認罪!就算是如此,你以為你又能拖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