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想著,一邊抵擋著黑豹的頭顱,然而,隨著力量的消耗,黑豹的頭顱卻是緩緩的朝著我的頭顱壓了過來。
此時,兩人相距不到五厘米,黑豹口中的涎水已經流到了我的臉上。
我突然鬆開了手,黑豹的頭顱直接向下凹陷了五厘米。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的嘴,已經與黑豹的嘴,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噗!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豹子張開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咬向我的喉嚨,可就在這時,我掏出一把飛鏢,對著它的脖子就是一刀。
“吼!”
重傷的黑豹立刻從我的身體上跳了下來,看它瘋狂翻滾的樣子,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苦頭。
可惜,黑豹的脖子很粗,我的飛鏢也很小,根本傷不到它分毫。
我知道黑豹遲早會緩過勁來再次對自己發動攻擊,所以趁著這個機會,轉身就跑。
至於我為何沒有取出石斧,把這隻豹子給劈死?
開玩笑,誰會去招惹一頭發狂的獅子?石斧畢竟不是突擊步槍,就算我手裏拿的是真正的斧子,以雙方體型上的巨大差距,想要一刀劈死一頭體型堪比雄獅的黑豹,那是絕無可能的。
這要是再讓黑豹發飆,豈不是白白送人頭?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采藥,可沒打算跟黑豹死磕到底,不然都受傷了,到時候拿什麽藥材回去?
然而,還沒等我跑出幾十米,一聲帶著幾分稚嫩的悲鳴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跟嬰兒一樣?
我驚疑不定的停了下來,轉頭看去,卻見那隻黑色豹子,正驚慌失措的朝著相反的方向逃竄而去。
“咦!它不是衝著我來的?”
按理說,黑豹的離開,我應該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我卻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