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蹲下身,抬起手臂扶住歲歲,仔細看看小家夥身上的胎記。
看到那個熟悉無比的胎記,她的兩隻手掌都跟著顫抖起來。
“怎麽會這樣?”
女兒失蹤三年,她幾乎是夜不能眠,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
這些天,女兒失而複得。
好幾次晚上她半夜驚醒,生怕隻是黃粱一夢。
悄悄跑到房間,看女兒真的睡在**,才會放心離開。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沈夫人認識歲歲的胎記嗎?”歲歲一臉歡喜,“那你知道歲歲的爹娘是誰嗎?”
杜若抬起手掌,輕輕扶住小家夥的臉頰。
“歲歲,除了這個胎記和玉佩之外,你師父可還對說別的關於你爹娘的事?”
小家夥歪著頭想了想,搖搖頭。
君潛也上前一步,將老道長臨終時的情況向幾人說明。
“當時老人家說得清楚明白,歲歲有一個父母留下的玉佩,他擔心孩子太小丟失放在木盒中保存,我們回去之後才發現木盒是空的,本王後來特意到過道觀,在擺放木盒的木架上,看到一個孩子的手印,因此我才會懷疑那玉佩是婉婉偷走。”
“你是說……”杜若緩緩抬起臉,看向麵前不遠處婉婉住的房間,“寧兒的玉佩是從歲歲那裏偷來的?”
“夫人仔細想想,同門姐妹怎麽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胎記?”君潛道。
門內。
婉婉早已經清醒。
聽著幾人的聲音,她冷冷地眯起眼睛。
看樣子的,父親的計劃並沒有成功。
拿到一件外袍披到身上,她故意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走出來。
“歲歲,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進去呀?”
聽到婉婉的聲音,眾人同時轉過臉。
注視著台階上的小師姐,歲歲皺起小眉毛。
“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玉佩?”
“什麽玉佩啊?”婉婉故意裝傻,“歲歲,你在說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