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聽張子鵬說過了,說公司遇見了困難,上麵的原材料貨源全不被收購,這不等於要我們公司的命嗎?”王雄有一點氣憤的說。
“恩,不錯,我今天和董事長去了一家和咱們有業務往來的公司,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依我的估計可能是專門針對我們的一個圈套!”杜子海說話的時候若有所思。
“不會吧!我們應該在生意上應該沒有敵人吧!”王雄天真的說到。
“有沒有敵人我們怎麽知道!那要問董事長才能會有結果,即使有敵人,你和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麽可能知道呢!他也不會和我們說的!”杜子海話說的很幹脆。
“對了,聽張子鵬說,你今天在開會的時候出了大風頭了,侃侃而談,把一屋子的人都給震住了。”王雄很是羨慕的說到。
“沒有那麽誇張吧!靠,我也隻不過把自己心中想說的話說出來而已,怎麽在他們嘴巴裏就變成很神氣的東西了呢!”杜子海感覺有一點好笑。
“也許他們背負的壓力和無形的東西太多了,不那麽輕易的表露罷了,不象我們,什麽都沒有,說錯了也無所謂!”王雄這話說的還蠻有道理,杜子海不住的點頭,很讚賞的望著王雄。
“你這麽望著我幹嗎?”王雄很奇怪杜子海的眼神。
“哦,你沒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還有什麽良禽擇木而棲!”杜子海在腦袋瓜裏拚命想出一點很文雅的詞來,也不過就這麽一兩句。
“嗬嗬,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啊!”王雄似乎沒明白。
“真是對牛彈琴了,很簡單,就是你和我在一起後,變好了,不象剛來的時候我見你的那個樣子了!”杜子海嘿嘿的說著。
“靠,不是吧,我一直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呀!”王雄開始自己誇起自己來。
“行了,別自己吹自己了,咱接著談正事。”杜子海又開始正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