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皮見大乾皇子如此踴躍,不屑地笑了笑。
“諸位皇子,雖然說是比試,但戰場上始終刀劍無眼!”
“你們這般不知死活,難道真以為我北邙鐵騎好對付嗎?”
“我勸你們還是考慮清楚,若是等下出了什麽意外,想要後悔可來不及!”
聞言,大皇子楚淩烏站起身來,怒喝道:“北邙國師休要危言聳聽!”
“既然上了戰場,我等便早已做好戰死的準備!”
“我大乾兒女沒有一人是貪生怕死之輩,你還是擔心你們的人會不會被殺吧!”
“哈哈!”
耶律皮大笑:“這就不用大皇子擔心了,我北邙以武立國,最不缺的就是熱血男兒!”
“今日不管有何損傷,我北邙都能坦然接受!”
說到這裏,他目光再次看向楚霄霆:“大乾皇帝,既然諸位皇子如此熱血沸騰!”
“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答應這個賭約!”
楚霄霆麵色陰沉,他也曾親自帶兵,很清楚有戰甲和沒有的區別。
若是答應比鬥的話,大乾這邊取勝機會很是渺茫。
可要是不答應,無疑會讓北邙人嘲笑他是縮頭烏龜。
“父皇,兒臣覺得北邙騎兵並不是不可戰勝!”
這時,二皇子楚淩羽站出來,說道:“他們不管士兵還是戰馬都身披鐵甲,行動起來肯定不便!”
“若是我們采取遊鬥,長時間消耗下來,不用我們主動進攻,他們便被自身重量拖垮!”
聽到他的話,在場眾人紛紛眼睛一亮。
的確如二皇子所說,北邙騎兵身上的鎧甲確實能減少傷害。
但隨之而來,他們負重也要遠超平時。
就算北邙戰馬品種再優良,可終究是血肉之軀,肯定不可能長時間戰鬥。
楚霄霆點了點頭,也認為二皇子說的有道理。
“國師,現在你還要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