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說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可沒有亂說。”溫母把許新年拉到人前,“他就是大將媳婦給兒媳婦找的姘頭,兩人一個地方工作的。”
“她腦子有問題,在說胡話。”許新年皺著眉頭,衝傻愣著的劉黑喊道:“還不過來,把你婆娘帶進去看病。”
溫母猛的推開許新年,瘋狂尖叫:
“你們一夥的!我知道了,你們都怕大將,現在事情敗露了,想把鍋甩給我一個人。”
“哎喲,我不活了。”溫母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就是嚎,“是大將媳婦怨兒媳婦推倒她,又恨兒媳婦攛掇著兒子分家住,逼著我去給兒媳婦綁男人睡。”
“我男人在大將手底下幹活,我能怎麽辦?隻能硬著頭皮幹,卻沒想到那兒媳婦聰明,沒上當,如今事情沒完成,還要當背鍋的住牢,讓我死了算了。”
溫母話又多又密又快,許新年想阻止,卻被看熱鬧的大夥擋住,等擠開人群,溫母已經機關槍似的禿嚕完了。
四周議論紛紛。
“你說這事真的假的?”
“假的吧?大將媳婦怎麽說也是文化人,怎麽可能幹出這樣的蠢事?”
可不就是蠢?找別人男人睡自己兒媳婦,得虧想的出來,知道的是親兒子,不知道的是撿回來的。
“可她說的有模有樣,也不像是假的。”
忽然,有人指向溫母:
“她跑了。”
視線追隨過去。
“婉華,婉華,事情我都照你說的辦了,雖然是辦毀了,但它也不能怪我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剛醒就急著出來找人的蘇婉華,聽到這話,肺管子都炸了。
“我沒有,你休要胡說!”
人群中,有人指著蘇婉華高呼:
“我男人是當兵的,家屬院看電影時,我見過她,她和大將坐在一起,我當時還問我男人了一句,她就是大將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