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蘇婉華身軀一晃，捂住電話的指尖不自覺收緊，“你爸受重傷？在醫院搶救？”
“——好，我這就過去。”她忙點頭應道。
蘇婉華才慌張轉身，胳膊上便多了一雙手。
往下看去。
劉錦悅紅著眼睛，抓緊她的胳膊：
“媽，我陪你一起去，我騎車快。”
“我…擔心爸。”
蘇婉華鼻頭一酸。
她拍了拍劉錦悅的手，哽咽道：
“好，一起去。”
兩人鎖好門，騎著自行車匆忙離去。
她們前腳剛走，司思瀚的車就停到了家門口。
看著緊鎖的院門，他眉頭擰成川字。
錦年不是說婉華被錦悅氣暈了？
急需他送去醫院？
不對，這小子在騙他！
驀然，身後傳來一道女聲：
“大將，你怎麽在這？”
見是王嬸，司思瀚敷衍一句：
“王嫂子，我有事回家一趟。”
王嬸神情越發古怪：
“你不該在醫院嗎？婉華她——”
“什麽？婉華真去醫院了？”司思瀚上前，急切的問：“她出什麽事了？”
“她？”王嬸滿腦子問號。
不是大將出事？
她眼底的迷茫落在司思瀚眼底，誤以為她也不甚清楚。
遂，他轉身上車。
猛踩油門，輪胎與地麵發生摩擦，濺起一地塵土。
王嬸吃了一嘴灰。
“呸呸呸！這叫什麽事？”
“錦年那小子找她陪他媽說話，怎麽也不說好情況，害她白跑一趟！”
“掃興！”
*
司錦年一路開車疾馳到研究所。
“你好，我有事找沈念安沈實驗員，麻煩通知她出來一下。”
警衛打電話進去。
片刻後，他對司錦年說道：
“同誌，沈實驗員今天休假。”
休假？
司錦年皺眉：
“她早上來上班了。”
警衛：“是來了，但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