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張大山在濟世堂忙得不可開交。
除了照顧張二虎,他還得照看幾個待產的孕婦,每天都累得像條狗。
張二虎在醫院的病**躺了幾天,臉色漸漸紅潤起來。
每天,張大山都會親自熬好藥,送到他床前。
李秀蘭偶爾也會來,但每次來都默默地幫著打掃病房,很少說話。
張二虎看著李秀蘭忙碌的身影,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他以前可沒少欺負這個嫂子,現在想想,真是後悔莫及。
在張大山的悉心照料下,張二虎的身體一天天好轉。
起初,他像個大爺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時不時地抱怨藥太苦,粥太稀。
張二虎還有些別扭,畢竟之前他可沒少給張大山一家臉色看。
但漸漸地,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眼神裏也多了幾分敬畏。
他親眼目睹張大山每天起早貪黑地為他熬藥,不厭其煩地一口一口喂他喝下,那份耐心和細致,讓他這個做弟弟的自愧不如。
“哥,這藥真苦!”張二虎皺著眉頭,艱難地咽下一口藥,抱怨道。
張大山笑了笑,
“良藥苦口利於病,二虎,你小子這次能撿回一條命,就偷著樂吧。”
張二虎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麽。
他知道,如果不是張大山,他這會兒估計已經在閻王爺那兒報道了。
這次死裏逃生的經曆,讓他對張大山多了幾分感激,
也讓他開始反思自己過去渾渾噩噩的生活。
幾天後,張二虎終於可以出院了。
張大山幫他收拾行李,兄弟倆難得心平氣和地聊了會兒天。
“二虎,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張大山問道。
張二虎撓了撓頭,
“我……我也不知道。以前就知道吃喝玩樂,現在……”
張大山遞給他一個小包裹,
“二虎,這裏麵是些換洗衣服,還有點錢,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