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助理猶豫了一下,才道,“張坤不承認許小姐出現在迷齡之眼跟周若棠有關……現場也沒有找到周若棠違法犯罪的證據。”
換句話說,想借這個機會收拾周若棠,是不可能了。
傅臻謄目光微沉,“喬智健那邊怎麽說?”
黃助理硬著頭皮回道,“喬先生說,他盡力了,希望您能給他留一條活路……”
傅臻謄冷哼一聲,明顯不滿,卻是沒再說話。
北城關係網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確實不好做的太過。
隻是想到那一晚許嫣桑被欺辱的樣子,他心裏就一股無名火起。
黃助理大氣都不敢喘,可是工作還沒匯報完,顫顫巍巍的道,“還有一件事……許小姐的兩位朋友,昨天一直在您現在住的小區外,似乎是在監視……”
傅臻謄眉頭微皺,“監視?”
“是,守了一天,晚上九點多才走。”
傅臻謄沉吟片刻,道,“先觀察一下吧。”
她那兩個朋友並不是偷奸耍滑之輩,甚至還相當義氣,但也不能因此而放鬆警惕。
就在這時,白朗打來了電話,語氣有些戲謔,“老傅,跟你說個好玩的,周家剛剛聯係我,願意花三百萬買我一個口供。”
傅臻謄挑眉,聲音低沉,“你答應了?”
白朗哈哈大笑,“那肯定不能,咱倆什麽關係啊,我是那見錢眼開的人嗎?不過我為你損失了這麽多,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我?”
傅臻謄坐直了身體,指間香煙輕彈一下,慢條斯理的道,“讓白叔叔準備下合同,和政那個大廈,我讓給白家。”
白朗嘖了一聲,“大手筆啊,我這可不算趁火打劫啊,你主動給我的!”
傅臻謄心情不錯,聞言輕笑,“嗯,主動給你的。”
周家。
趙佳麗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看向對麵的周若棠和秦思思,“許嫣桑油鹽不進,她那個律師也是軟硬不吃,現在怎麽辦?牧川已經進去三天了!再待下去,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