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豔芳端著盤子出來,陰陽怪氣的道,“賣保險的啊?聽說你們這行都是拉熟人下水,底薪才一兩千塊錢,你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
許嫣桑尷尬的腳趾扣地,夏豔芳的惡意太明顯了。
想起她去傅奶奶家的時候,傅奶奶每次都笑臉相迎,從沒說過半句不合適的話,熱情的就差把她當親孫女了。
她不想讓傅臻謄難堪,便接過話茬道,“掙多掙少有什麽重要的,我們兩個真心相愛就夠了。”
一旁的傅臻謄聽到這話,本來有些冷淡的眸子帶了一絲笑意。
許大喬拽了夏豔芳一把,不讚同的道,“就是,兩個孩子互相喜歡就夠了,說那麽多做什麽?廚房裏還有菜,先端出來。”
夏豔芳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我這不也是為了嫣桑好?她看男人的眼光不行,在周家栽了大跟頭,二婚就不能這麽任性了,人家陳先生是高校的招生主任,一年掙四十多萬呢,有房有車有存款,怎麽不比個賣保險的強?找個賣保險的,天知道以後會不會忽悠我們買保險!”
陳東一副和事佬的模樣,謙虛道,“沒有沒有,我也沒有那麽優秀,其實傅先生也很不錯的,年輕,未來大有可為。”
夏豔芳立即換上了笑臉,“陳先生,您不用自謙,您就是比那賣保險的強一百倍。”
他們一唱一和,許嫣桑心裏窩著火,阿謄是很優秀的人,夏豔芳和陳東卻當著這麽多人把他說的一文不值。
她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麽心態,反正就覺得自己的寶貝被冒犯了,而且阿謄是因為她才受這種委屈的,她無論如何也聽不下這種話了。
索性連最後一絲客氣也撕破了,看著夏豔芳冷冷的道,“你死了那條心吧,我這輩子的伴侶除了阿謄,不會有別的人,我非他不嫁,我的婚姻隻有我自己能做主,你心裏的盤算趁早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