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坤臉色難看,憤憤不平的朝山下走去。
多餘的話不敢說,隻能聽之任之,當牛做馬。
說多了沒好果子吃。
從小到大他都被大哥壓製,整整二十年了,心裏的怨氣不是一星半點,向爸媽告狀總是會把他罵一頓,人嫌狗不待見。
總而言之,馬誌明做什麽都是對的,他做什麽都是錯的,沒地方說理。
當馬坤路過秦無雙時,後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兒子,這麽巧啊,在這又遇到了。”
馬坤抬起頭,一張永遠忘記不了的麵孔引入眼簾,“你怎麽在這?”
“你能來,我為什麽不能來?”
“晦氣!”馬坤甩了甩胳膊。
“怎麽跟爹說話呢,懂不懂得尊老愛幼,尊敬長輩,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學白上了。”
“秦無雙,你別不要比臉,差不多得了。”馬坤怒火頂到了嗓子眼,還是強行壓製住了,主要打不過啊。
動手的話,就馬誌明那熊樣不一定幫自己,就算幫,自己也不稀罕。
“馬坤?寧海馬家?”旁邊的東方明月想認又不敢認,遲疑問道。
“咦?明月姐?”馬坤驚喜道。
瞧這情況,兩人還認識。
“不是,你怎麽和這個混蛋在一起?”
“怎麽說話呢,我是她未婚夫。”秦無雙一個巴掌打在對方腦袋上,“按照輩分,這是你義母。”
“……”馬坤握了握拳頭,小小的眼睛冒著火焰,“明月姐,話不多說,聽弟弟一句勸,分了吧。”
言罷,朝山下走去。
“這家夥……”秦無雙搖頭笑道。
“無雙,你怎麽認識他的?突然發現你人脈挺廣的啊。”東方明月打趣道。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一場矛盾……”秦無雙大致講述了一遍。
“怪不得你喊他兒子。”東方明月聽完,啼笑皆非。
平時正經的未婚夫居然還有玩心大起的一刻,男人至死是少年不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