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幾個黑衣人闖入齊府,被豹韜衛的人當場活捉。
齊任博士大驚,跑到書房檢查,發現蕭縱交給他的名冊不見了,頓覺大禍臨頭。
豹韜衛將賊人裏裏外外搜了個遍,又將齊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名冊所在。
指揮同知決定對犯人嚴刑逼供,誓要找回關鍵證據,並派竇昭將消息報告給蕭指揮使。
守夜的丫鬟聽竇昭說完,硬下頭皮推門進去,叫醒剛歇下的蕭縱。
元稚聽到聲音,惺忪的睡眼半眯著,問道:“天還沒亮,什麽事這麽急?”
蕭縱一邊穿鞋,一邊回道:“賑災名冊丟了,我得去趟齊府,你再睡會兒吧!”
“我幫你更衣。”
元稚說著,就要坐起,誰知剛起到一半,腰側驟然一痛,她“哎”了一聲,又倒了下去。
男人聽見動靜,側過身,手伸到被子裏,幫她揉了一下。
“逞什麽能,好好歇著!”
元稚嗔著眼前的罪魁禍首,“你若是收斂些,我至於起不來嗎?”
“心上人就在眼前,有幾個男人肯收斂?”蕭縱飛快親了親她,“等我回來!”
他撩開帳子,迅速穿好衣服,和門外的竇昭一起出了府門。
元稚眼神恢複清明,一直躺到天亮,梳妝完畢後去了未晏樓。
她將所有人召集到大堂,給每人發了五十兩銀子。
“去年酒樓生意不好,大家還願意跟著我幹,小女子感激不盡。這點錢,算我一點心意,不管將來如何,我們始終是一家人。”
廚子道:“東家,您這話說的,怎麽跟要散夥似的?”
女婢附和:“是啊!聽著讓人怪害怕的!”
“東家,最近酒樓生意這麽好,你可別想不開。是不是遇到難事了,跟我們說說,我們也好開導開導你!”
元稚擺手,“沒有的事,你們別瞎想,酒樓會一直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