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零點四十七分,訓練場內的空氣凝重得幾乎可以切割。
沒有教練的指導,沒有了音樂的引領,隻剩下學員們自己的腳步聲、拍子聲和低語聲在空曠的場地中回**。
他們隻能依靠自己的記憶,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動作,試圖在沒有音樂的輔助下,將每一個細節刻入肌肉記憶。
緊張的氣氛像一張無形的網,緊緊地籠罩著每一個人。
學員們的動作開始變得僵硬,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慮和不安。
他們擔心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是錯誤的,而這種錯誤在盲練中可能根本意識不到,反而將其牢記於心。
在這種高壓的環境下,一些心態較弱的學員終於忍不住情緒的重壓,淚水奪眶而出,蹲在地上啜泣。
但她們很快就擦了擦淚水,含著眼淚繼續練習,因為隻剩下八個小時,他們就要站在考場上,麵對評委和觀眾。
現在,他們隻能依靠自己,依靠彼此,依靠那些在無數次練習中積累下來的記憶和默契。
就在學員們幾乎要被疲憊和焦慮淹沒的時候,幾位導師帶著工作人員走進了封閉的訓練場,打破了這片沉寂。
工作人員推著小推車,上麵放著一杯杯咖啡,為這個寒冷的淩晨帶來了一絲溫暖。
咖啡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與訓練場的汗味和地板的橡膠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味道。
導師趙天翔的聲音在空曠的訓練場中回**,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
“來來來,你們顧老師大晚上特地想著給你們買的咖啡,需要的人來這邊拿。”
嘴上這麽說著,心裏想的卻是顧琰一個大男人,就會用這種小恩小惠給自己立人設造勢,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然而,學員們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微妙的情緒,她們一哄而上,興奮地領取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