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蠱毒,楚卿了解不多,打算讓桂叔給連心月解釋一下。
桂叔才剛張口,連心月就怒了,心高氣傲,根本不聽解釋,手中的匕首在楚卿的脖子上,劃出一個口子。
“嘶……”楚卿下意識去摸脖子,抓了滿手的血。
“大人。”桂叔也不跟她客氣,奪了匕首扔到桌上,楚卿如同他的女兒,看到她受傷無法鎮定。
連心月眼神冷淡,根本不管楚卿的死活。
“我研究毒藥多年,從不曾聽過有什麽蠱能讓人失憶。你倆擺明了在騙我,救不了我義兄,你們倆都要給他陪葬!”
“連姑娘,你這樣是不是有點無賴,我們也不想顏相出事。”楚卿算是看出來,連心月和顏臻一樣無賴,蠻橫不講理。
她脖子上的傷不輕,流了很多血,衣襟都紅了。
桂叔在房間找到止血的藥,第一時間給楚卿包紮上藥。
連心月本想再吆喝,被桂叔的眼神嚇到。
“我去查過,義兄喝的酒,是我們從府裏庫房拿出來的,不會有問題,跟我義兄同車的也隻有你,除了你我想不出來別的凶手。”連心月看著忙碌的兩人,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桂叔氣憤地替楚卿辯解,“就算酒進了庫房後沒問題,那之前呢,你怎麽不查查什麽時候放進去的,又是誰給的。”
楚卿附和著點頭,她如果想下毒殺顏臻,早就動手了,不會多等幾年。
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顏臻幾次救她,她和連心月一樣緊張。
“我不聽狡辯,你們說吧,到底能解嗎?”
“當然能。”楚卿怕連心月發瘋,再拿匕首給她來一刀,隻能先穩住人。
“需要多久時間?”連心月當心真,激動的問。
桂叔接過話,“我也不確定,我沒有接觸過蠱,隻知道一些皮毛,但我可以嚐試用針灸,把顏相身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一些,這樣也許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