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你去哪了?”連心月環顧四周,看到楚卿抄小路往前跑,也跟著跑進雪地。
楚卿看到連心月追過來,急忙將大氅送回,體貼地搭在連心月肩上。
雪地髒,這大氅貴重,真弄髒了她可賠不起。
“有路不走,抄什麽近道。”連心月看著腳底的泥,嫌棄得不行。
楚卿想著正事要緊,著急去見桂叔,沒空跟連心月耍嘴皮子,連心月說什麽她也不答。
連心月走在她前麵,嗅到大氅上的多了別的氣味,也不像臭男人的味。
思來想去,又把大氅遞給楚卿披著,她裹緊不留神碰到楚卿的胸前,覺得那處軟軟的。
連心月覺得奇怪,“楚卿,你……”
“連姑娘,這袍子我消受不起,您還是拿回去吧。”楚卿不想去接,不穿大氅凍不死,穿了會給連心月秋後算賬的把柄。
“這東西上沾了你的味,我不要了,就當賞給你的。”連心月說完,心裏別別扭扭的往前走。
楚卿快她一步,將袍子再次遞回,裹在連心月瘦弱的肩上。
連心月眼睛瞪得滾圓,楚卿居然又碰了她,莫不是喜歡上自己。
楚卿走得飛快,沒空管連心月在胡思亂想什麽,她隻關心桂叔有沒找到南淮,探聽到長峰的下落。
桂叔從千香樓回來,明眼看著瘦了一圈。
“大人……”
楚卿拍拍他的肩膀,“桂叔,你辛苦了。”
沈念慈咳嗽一聲,目光從他們臉上掠過去,“現在人都到齊了,我們來商量一下該怎麽救人。”
桂叔看了看連月,先開口說道,“聖上的意思,讓連姑娘入宮來交換解藥。”
桂叔晚上從千香樓離開,本來打算回相府,結果被人跟蹤。他還以為是南淮,想把人引城外去解決掉。
後來才發現,那人是敬豐。
敬豐說明來意,告訴他李暄的意願,想讓顏臻醒過來,就把連心月送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