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看不慣穆青趾高氣昂的傲慢姿態,他知道他在省城的家世顯赫,想把他拉攏到自己身邊,以備日後好用。
可這小子軟硬不吃,根本不買他的賬。因此在徐波眼裏,穆青就是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徐波想,明天運進來的木材是苗成解決的,功勞記不到穆青的頭上,可別人著急上火,他卻蠻樂觀。於是,他想借機讓穆青出出醜。
“年輕人,說話不要太衝,太衝容易傷感情。你既然解決不了‘富康’的難題,成為不了救世主,卻還這麽怒懟柳總監,有意思嗎,好玩嗎?”
穆青瞄了眼徐波,看了看柳梅,看了看餘梓賢,最後目光落在費威身上。
他站起來說:“我跟安東達成了協議,他貯木場裏的2萬立方米水曲柳和黃菠蘿,都供應給我們。”
費威眼前一亮,“安東?安東是誰?”
餘梓賢說:“安東是俄羅斯遠東地區一個大型林場的場長,前幾日我和穆青去俄羅斯,新結交的朋友。”
“太好了,”費威擊掌,“梓賢,穆青,這麽好的消息,你們怎麽不告訴我?”
餘梓賢看了眼穆青,“這件事需要運作,我們得在俄羅斯注冊木材公司,或者找一家俄羅斯木材企業合作,涉及的問題很多、很複雜,需要的時間也比較久,我們一直沒有想到好辦法,才沒跟您匯報。”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明天‘富康’就要停產了。”曹婧麵容冷峻地看著餘梓賢。
她想起那天運動前,她曾問過他,他們去俄羅斯取沒取得進展,有什麽收獲?餘梓賢說沒什麽進展,沒找到破解之法。
這家夥在撒謊。他竟然隱瞞自己!想到這,曹婧不由得多看了餘梓賢幾眼。
“而且據我所知,在俄羅斯注冊公司手續很麻煩,短時間根本無法完成正常運轉,”曹婧頗為嘲諷地看著餘梓賢,“餘總,你和穆總監畫的這張大餅,好慢好大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