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籍一片的酒館內,東方不敗穩座在木椅中,目光掃視了被定在地上的四個人一眼,對身邊的伊茉莉道;“去,給我再拿桶酒來。”
東方不敗也不明白,自已為什麽會將這四個人帶回酒館,這完全於自已一向的作風不附,難道是自已恢複了男身後性情有了轉變,或是因為這個精靈。東方不敗的眼光不期然的注視到雪舞冰清恬靜的臉龐上。
琴科的眼中一亮,奇異的力量倏時透入雪舞的心靈道;“雪舞,他似乎很注意你。”
雪舞偷望了眼麵目清秀,白皙完美好似女人的東方不敗,發現他的目光果然注視著自已,那種灸熱的感覺,使得雪舞臉上霎時升起一縷紅暈。
東方不敗由雪舞身上收回目光,遙望著窗外的紅日,暗自道;“魔族,人類,獸人,精靈,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種族都聚集到了一處,事情似乎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麽簡單,這枚辟玉璧裏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呢?”
酒為穿腸毒藥,色乃刮骨鋼刀,東方不敗深深的明白這一點。但是他自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自已所不能擊敗的,這是一個高手應有的驕傲。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東方不敗輕吟了一聲,伸手接過伊茉莉捧來的酒桶,似接瀑簾傾灑般,盡將一桶美酒倒入腹中。
昏黑的一堆磚礫的廢墟內,紮汗的雙目放射著驚喜的神彩輕聲道;“他喝下去了。”
蓋該的腦袋湊到了紮汗的麵前,低聲不解的道;“怎麽沒有奏效,不是說在傾刻間就能迷倒三隻古拉克獸的嗎?不會是失效了吧!”
“我哪裏知道。”紮汗也有點抑鬱了,本來這種草藥入口即化,立時就會發揮出它那超烈的藥效,幾乎可以迷倒世間的一切生物,可是今天似乎在這個可怕的人類身上失去了它應有的威力。
隨手將酒桶丟到一邊,東方不敗微微掃視了雪舞四人道;“你們很想要這塊辟玉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