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雖然不明白父皇的意思,但還請父皇明示!”
即便是皇帝已經敞開天窗說亮話,寧勝也依舊沒有放下戒心,繼續裝出一頭霧水的樣子,對皇帝說道。
“那就是你沒有魄力!如果父皇是你,你猜父皇會怎麽做?”
皇帝瞥著寧勝,慢悠悠問道。
“父皇是指……殺人滅口?”
寧勝頓時有些驚詫。
但更多的,卻是狂喜。
這次他可是犯了通敵的大罪!
無論是以往哪個朝代,都是罪不容誅的下場!
而皇帝在明知道這些之後,還願意告訴他這些,這不是擺明了在告訴他,盡管放手去幹嗎?
“孺子可教!”
聞言,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不怕寧勝奸猾,就怕寧勝不夠奸猾。
否則的話,日後又如何與他一樣坐穩皇位,製衡朝臣?
皇族血脈,可以至奸至猾,可以至明至聖,但唯獨不能婦人之仁,受他人擺布!
以前的寧楓,便是血的教訓!
至於現在的寧楓……他倒是有些擔心,寧勝會不是對手了。
此番點撥寧勝,也是為了能讓寧勝能夠有些長進,不至於被寧楓單方麵吊打。
“多謝父皇,兒臣受教了!”
寧勝壓著心頭的狂喜,跪地便拜道。
“行了!趙堂禮那邊你不用擔心,父皇會幫你處理!這些日子寧楓必會有大動作,父皇之所以給他放權,便是為了堵住他的嘴巴!現在他不會對你怎麽樣,但這並不代表你就能去招惹他,為了保險起見,最近一個月,你便待在福王府,哪兒別去,明白了嗎?”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免禮之後,便又對寧勝叮囑道。
“哪兒也不能去?那跟禁足有什麽區別?父皇……”
聞言,寧勝頓時有些不情願了。
他平日裏屁事沒有,就喜歡出去賭兩把,逛逛青樓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