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上響個不停。
陳魚不得不接通,手表跳出畫麵,上麵是章知行手撐著臉無奈的樣子,她皺著眉望向自己的右側。
下一瞬,旁邊擠進另一個人,貝杬。
貝杬沒有完全出鏡,探頭看了一眼,就立刻縮回去,但他大概是有著某種煩心事,不自覺地用腳點地,身體晃來晃去,時不時出現在鏡頭裏。
陳魚和章知行打著招呼:“原來你們兩個又碰見了啊。”
章知行點點頭,無奈道:“有緣吧,上次我是他老板,這次他是我老板。”
陳魚笑了兩聲。
章知行笑不出來。
“小魚啊。”她拖著聲音叫著陳魚,滿滿的無奈,“你的島民是什麽樣的人?”
“島民?”陳魚疑惑,“你找我的島民幹嘛?”
“貝杬他…唔!”
章知行話說到一半,被貝杬迅速地捂住了嘴,貝杬終於露麵,看著畫麵裏陳魚困惑的樣子,視線飄忽,等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你那麵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陳魚重複道,“你前兩天不是問過我了嗎,我這麵發展得還可以。”
“哦、嗯…行,那就行。”貝杬咳嗽一聲,移開視線,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但你好像沒和我說過,原來你有島民啊,長什麽樣子。”
怎麽對島民這麽好奇?
陳魚不明白其中的原義,但都這麽問了兩次了,她解答一下也沒什麽。
她拉開些距離,調轉鏡頭對著江溟。
江溟**著上半身,胸膛濕漉,頭發在滴水,他瞥了一眼鏡頭,沒說什麽。
陳魚隻拍了兩三秒,就把鏡頭調回,問著對麵:“看到了嗎。”
畫麵裏,章知行抿著嘴,一副憋笑的模樣,而貝杬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屏幕,說不出話。
“噗!”章知行終於憋不住笑出聲,掃了貝杬兩眼,扭頭對著陳魚說道:“挺好、挺好!沒事我先掛了哈,還需要治療藥水就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