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兒等了兩日,想了多種關於那日的說辭,也同身邊的丫鬟串好了說法,可卻不曾等來秦淮召見詢問。
甚至連秦逸都未曾找過她。
像是此事就這樣遮蓋過去了。
莫不是他們因為此事厭棄了自己,不再管自己?
又或者四姐姐說了對自己不利的話,他們已經知道什麽了?
自己與二哥哥的事情,莫不是他們已經知曉了?
......
蘇嫣兒坐立難安,慌亂的心不停地想著,想的還都是最壞的結果。
看到翠竹推門而進,蘇嫣兒慌得上前,問道:“怎麽樣了?可有打聽到什麽?”
翠竹麵色凝重,沒有一絲笑意,
“奴婢打聽到,昨日清晨侯爺收到了雲州來信,隨後便急匆匆的出門了,三少爺也跟著去了,他們二人到現在還沒回來,夫人已經醒來了,但並未說關於那晚在婉約院的事情......”
翠竹將她打聽的關於侯府各位主子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包括今日秦婉一身華麗新衣出了門。
蘇嫣兒心裏微顫,心頭湧上一陣輕鬆,莫不是此事當真這樣過去了?
可輕鬆之後便是慌張,雲州的書信,那不就是二哥哥的書信。
這讓她心裏產生不好的預感,憂愁掛在臉上,又問:“雲州來信?可是二哥哥的來信,上麵說了什麽你可打聽到了?”
翠竹搖頭,“書信在侯爺書房,奴婢無權進去,侯爺身邊的近侍無一人在侯府,奴婢無從打聽!”
聞言,蘇嫣兒再也站立不住,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雲州來信,定是關於剿匪之事。
伯父和三哥哥出去了兩日都沒歸來,莫不是雲州發生了什麽大事?
還是不好的事?
恐懼湧上心頭,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在她心裏秦琅已經是她的‘夫君’了。
秦琅的事情她有權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