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穎無所謂的態度，讓付明馳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眼裏赤紅一片。
“葉昭穎，你就沒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葉昭穎忍著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解釋什麽？”
付明馳低吼道，“你和陸景宸的關係！不該解釋一下嗎？！”
葉昭穎愣了一下，錯愕地抬頭，她沒想到剛剛秦璐璐無端的揣測和詆毀，付明馳真的聽進去了。
“付明馳，你什麽意思？”
付明馳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理智，像是這段時間積攢已久的一場爆發。
“剛才秦璐璐的話你不是聽到了嗎？你說什麽意思？你敢說你跟陸景宸真的清白嗎？！”
那一瞬間，葉昭穎感覺此刻最痛的不是被付明馳捏住的手腕，而是她的心髒。
仿佛此刻付明馳抓住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整顆心。
或許付明馳和她的感情就像一個回旋鏢，她以為已經飛遠了，已經不會再回來，也不會再能傷到她分毫。
但回旋鏢終究是回旋鏢，無論非得多遠，多久，終究有回來的一天，狠狠地往內心深處紮，紮得血肉模糊，鮮血直流。
“你在說我在跟你分手前就已經腳踏兩條船出軌了，你在說我對感情不忠，你在說我對不起你，是嗎？”
葉昭穎猛然定在原地，仰頭隻是付明馳的眼睛，她雙眼赤紅，嘴唇微顫，咬牙切齒，像是要咬碎什麽東西。
付明馳麵對葉昭穎突然的強硬和嚴肅愣了一下，心裏忽然有些異樣的情愫推動，但是他的不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強硬道，“難道不是嗎？！”
葉昭穎死死盯著付明馳的眼睛，企圖從麵前這個人身上找出一丁點兒最初的影子。
可是，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
“嗬……”
她笑了。
原來人不隻是在無語到極致會笑，在痛苦失望到極致也是會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