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玲聽完陳秀麗的訴求,直接拒絕,“姐,你高估我了,就算通過實驗,能測出來,我也做不到,因為我隻是個大三學生,沒有隨意進出實驗室的資格。”
她歎著氣,“我其實覬覦實驗室很久了,奈何學校規矩在這,我現在是巴不得趕快讀研。”
陳秀玲這裏不行,陳秀麗沒有耽誤時間,從醫院出來就去找了農科院。
太平鎮上,香菇和木耳收購正酣,陳秀麗回到工廠後,先是和白姐碰頭,看看賬麵上的資金還能支撐多久,之後又和廠裏的骨幹開會,把農殘的事情交代清楚。
陳秀麗讓大夥兒對農殘的事各抒己見。
王大姐主抓廠裏的收購,她怕擔責,第一時間辯解,“今年山上的菜不好,棚子裏的菜好,我收的時候盯得可嚴了,就有一份黃泥崗的牛大,他來賣的時候我還懷疑他,後來主任專門去他家看過。我敢打包票,我收上來的菜肯定是山上的。有農殘,要麽是山上都被汙染了,要麽就是其他地方出了差錯。”
金美淑替她作證,“牛大家我去過,的確是山上采的。”
李大娘在廠裏負責清洗,消除農殘環節,她聽見王大姐把責任往外推,登時不願意,“我們清洗和往常一樣,4遍,一遍不缺,山野菜咱們從小吃到大,誰家不是挑一挑下鍋焯水,再洗一遍就吃。咱們處理得夠幹淨了。”
“媽呀,不會是有人故意下毒吧。”李大娘家住太平鎮,離廠子特別近,“廠長,咱們加工廠也有不少人嫉妒,現在人壞,見不得咱們好,壞咱們也有可能。”
加工廠樹大招風,在鎮上有人眼熱,陳秀麗知道,是不是有人使壞她不確定,但下毒,肯定不會。
“大娘,隻是農殘,農藥殘留,如果是下毒,那就是要人命了。”
王大姐又說,“咱們在其他鎮上也有收購點,他們收的菜就不如咱們自己收的,每次拉回來還得再挑一遍,也有可能是他們出了問題。要我說不可能是山上有汙染,新圖縣那麽大,全都被汙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