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和葉明珠一直被關在獄中,沒有開審。
葉家倒是非常沉得住氣,嫡小姐葉明珠一直被關在典獄司中,葉章元竟是連過問都沒有一句,反倒對外說沒有這個女兒。
自己的女兒被關起來了,葉章元都不急,楚曳自然更不急。這一連便過去了一月。
沒有柳池花和夜薑的上躥下跳,夜扶桑倒是過了一月的清閑日子。
如今十月,上京已飄起了雪絮。
夜扶桑正和凝真烤著火,丟了一個骨頭逗著神金。
忽然一身紅衣踏雪而來,對著那骨頭,一劍便拍飛了它。
神金見自己骨頭被拍飛了,被氣得叫了起來,衝上去便想咬他衣裳,“汪!汪!汪!”
蕭我故高大的身影落地,他手間握著一把薄劍,劍刃拖著薄雪步步走來,那淡漠冷寒的壓迫感瞬間把神金嚇得退了幾步,一跳便進了凝真懷裏。
夜扶桑輕嘶了一聲,壞了,這是衝她來的。
見蕭我故這恐怖的架勢,夜扶桑還以為他是恢複記憶了,要找她秋後算賬,便趕緊站起身隨時準備開溜,“咳……咳咳,小劍啊……不是,蕭樓主,你這是做什麽呀?”
“你不是讓我在長公主府等著你嗎?”蕭我故冷眼盯著夜扶桑,劍刃也越發近了,他沒有一絲起伏的嗓音如同三尺寒冰,“我等了一月。”
“你怎麽還沒來?”
原來還沒恢複記憶呢,夜扶桑鬆了口氣。隻是這蕭我故怎麽跟個怨婦似的,“唉,小劍,我這也是為你好,長公主府於你是最安全的,於我卻不是。”
蕭我故嗓音更冷了,“那個長公主不是好人,總叫人脫我衣裳。”
夜扶桑聞言,低了低眉,義憤填膺道:“這人怎麽這樣啊!那我們不住了,不住了!你妹呢?”
“她幫長公主。”蕭我故嗓音更冷了,“她不是我妹妹。”
“嘶……”夜扶桑吸了口涼氣,將彎起的嘴角掩下去,“咳咳……這確實啊,哪有這樣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小劍,那你這都等了一個月了,怎麽又突然跑來這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