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四合院中,北邊正房裏傳出女人沙啞的聲音,似乎還帶著魯省的口音。
很快,一個身材壯碩的老婦人從房間裏出來。
那個正在洗衣服的婦人看到壯碩婦人,就指著陳援朝:“何姐,這個小夥子找你,說是你家親戚!”
“我家親戚?”壯碩婦人不由得打量起陳援朝。
陳援朝也在狐疑:“這就是我的大師娘?她可夠壯實的!怪不得師父會看上現在的師娘!”
想到這裏,他試探著問道:“你就是何玉奴嗎?”
壯碩婦人點頭:“我就是!你說是我家親戚,都不認識我,還說是我家親戚?我怎麽不知道還有你這個親戚?”
陳援朝放下手中的糕點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師娘在上,徒兒陳援朝給你磕頭了!”
說著,他“咚咚咚”三下,腦袋直接撞到地麵上。
聽到“師娘”兩個字,何玉奴立即明白過來:“你是楊老九的徒弟?”
陳援朝站起身來:“是的,師娘,我是師父最小的弟子!”
何玉奴的臉色已經漲紅:“你是他的弟子,與我有什麽關係?他家裏不是還有一個師娘嗎?你去拜那個去!”
說著,她轉身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陳援朝愣了一下,急忙拎著糕點追上去。
他剛剛追到台階前,何玉奴已經進了房間,並且“咣當”一聲,把房門關上。
陳援朝踏上台階,隔著門縫向裏麵說道:“師娘,我師父知道對不起你,一直都非常自責。我聽小師娘說,師父隻要喝醉酒,總是哭著喊你的名字……”
房間裏沒有回應,陳援朝不管師娘聽不聽,他隻管自顧自地說,這些話都是瞎編的:“小師娘說,本想親自來跟你賠罪,可是,金山師兄先是結婚,然後媳婦懷孕,師娘眼看著要抱孫子,就沒有機會來京城。於是,就派了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