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姑娘衝了進來,走到沈泊柔麵前,衝著她大聲囔囔:“你從花船逃出來,已經是個爛貨!憑著張嘴和偷來的玉佩就說是沈家的人,你要不要臉啊!”
沈泊柔抬手一巴掌甩到沈二姑娘臉上。
清脆的一聲。
沈二姑娘被打得腳步踉蹌,向後退了兩步。
接著她爆發出尖銳的叫聲,“賤人,你敢打我!”
她伸出爪子朝著沈泊柔抓去,白林拉著沈泊柔往後退。
沈二姑娘氣紅了眼,往前衝時腳步不穩,直直地摔在地上。
她氣得坐在地上指著白林罵道:“白林,你好樣的!你跟沈家和程家有什麽仇什麽怨,把這種爛貨帶到這裏來,攪得大家不得安寧!”
“攪得程府不得安寧的不是你和你母親嗎?”白林柔聲道。
沈夫人扶起自己的女兒一臉委屈地看向沈伯川,哽咽道:“官人,是那個和尚誘**!妾身受了如此屈辱,不如一死了之。”
“母親,要死也是那個和尚死!不關你的事啊!”沈二姑娘緊緊地抱著沈夫人的腰。
她惡毒地看著白林和沈泊柔,“這是陰謀,一定是她們設計故意陷害我和母親!我要殺了她們!”
她拔下簪子衝到白林麵前。
啪!
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程老夫人氣得站起身,沉聲道:“那高僧是程家請來為老身作壽的,沈二姑娘的意思是今天你與你母親所做的事,程家也參與其中?”
沈二姑娘被噎住,抬起的手頓住。
沈伯川一把搶過沈二姑娘手裏的簪子,厲聲嗬斥道:“你們母女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還有臉在這裏大喊大叫,給我跪下給程老夫人賠罪!”
沈夫人拉著沈二姑娘柔柔地跪下去,“是,是妾身的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所有人都錯怪了她。
程老夫人坐下,臉色陰沉,“這是沈大人的家務事,老身不便多說。至於柔則縣主,你認不認老身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