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愣了下,沒想到小屁孩會出現在這裏。
小屁孩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赤著腳站在冰冷的地麵上,一臉無辜地望著秦川。
“叔叔,我沒有生病。”
秦川立馬明白,他是在跟自己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目光落在小屁孩的赤腳上,無奈歎息一聲,朝他伸出手。
“坐**來。”
小屁孩有些不好意思,但在秦川眼神鼓勵下,最後還是朝他伸出了手。
一大一小坐在**麵麵相覷。
“你怎麽跑來這裏了?你爸爸人呢?”
小屁孩垂眸失落回答:“爸爸出去了,讓我好好待在病房,可我太餓了,所以跑出來想找吃的,就看見叔叔你了。”
“叔叔你怎麽了,難道跟我一樣在裝病?”
秦川又好氣又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發。
“你聽誰說我裝病的,我這是過敏,太嚴重了,所以在打針。”
小屁孩若有所思的望著秦川,“叔叔,你是不是花粉過敏?”
秦川眉頭微蹙,有些疑惑,小屁孩是怎麽知道的?
結果就聽聞小屁孩懵懂無知的一句話,“昨天晚上,爸爸抱了一大捧花回來,把花都拆掉了,隻留下裏麵的花粉塗抹在手上。”
“我猜到的,叔叔你是花粉過敏。”
秦川聽聞這話,心中五味雜陳,雖然他能猜到是顧長澤幹的壞事,但親耳聽到,就是另外一種感受了。
他看著眼前的小屁孩,不忍心他被顧長澤教壞。
“小朋友不可以學,爸爸隻是開玩笑的,知道嗎?”
小屁孩仿佛想說什麽,還沒等說出口,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秦川被逗笑,摸了摸他的頭,沒有將顧長澤所做的一切怪罪到他身上。
上次顧長澤想要對小豆子動手,還是小屁孩幫忙打電話叫江映雪回來的。
有時候他隻是孩子心性,多少受到顧長澤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