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既然承蒙主公信任,此次前往北境之行,自然是韓信指揮,倘若失敗,韓信願意以死謝罪!”
韓信生硬的說道。
這一下,趙雲和霍去病更是眼神中有點異樣。
見過囂張的,可似乎沒見過這麽囂張的。
軍旅對戰勝負都是極為正常之事。
如今,大乾官軍更是以逸待勞的等待伏擊北境軍,這樣情況之下,任是誰都知道這一仗不好打。
就算再有韜略的將領來,也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
這韓信哪裏來的自信?
“韓信,這不是一件小事,你還是應當以謹慎為上。”張良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主動提醒道。
“無妨,主公,韓信願意立下軍令狀。”韓信扭頭對沈長青說道。
“什麽?”
“韓信,此事不可大意。”
對韓信的實力,沈長青自然沒有懷疑。
可是,這才是韓信來到這方世界的第一仗,在他看來這其中至少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如果韓信立了軍令狀。
雖說可以鼓舞軍心,但也是風險不小。
“請主公讓末將立下軍令狀,此外,末將還想要主公的佩劍執行軍法!”韓信上前一步,單膝跪地說道。
“好!”
“既然韓將軍如此有自信,我就把佩劍給你!”
沈長青本來還想勸說一下,給韓信一個台階下,誰知道後者直接要他的佩劍並且要立下軍令狀。
對此他也理解。
畢竟,韓信作為一個剛剛來到北境軍中的新人。
這才剛來就被委以重任,自然會有北境軍中的將領兵卒心懷不服,他想要借此機會立下威信,倒也無可厚非。
“這……韓信,此事還是三思啊!”
張良反而著急了。
畢竟,韓信他還是比較熟悉,知道後者指揮作戰沒有問題,可這才初來乍到就立下軍令狀,是不是有點鋒芒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