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敗了就是敗了!”
“沈將軍又何必明知故問的羞辱我?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府丞閉上眼睛,臉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樣的態度表現出來後。
倒是讓在場的一眾被俘虜的君臨府兵卒一陣意外,眼神中多少都帶著幾分意外之色,顯然沒想到自家府丞此刻能這麽有骨氣。
“你以為如此表現,本將軍就會放過你?”沈長青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揚起。
“你……”
“沈長青,君臨府乃是我大乾之地!”
“你身為大乾子民,卻勾結眾匪謀反,縱然當下跋扈囂張,日後定然也會被我大乾官兵剿滅!”
府丞眼神一慌,隨後連忙正色道。
可他這話說出來。
原本還一臉輕蔑的沈長青,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直接冷冰冰的說道,“你這是要以為,我沈長青是個荒唐紂虐的主公麽?”
如此冰冷的聲音下。
不隻是君臨府的一眾兵卒,連帶著旁邊的北境兵卒都臉色微變。
他們都是跟隨沈長青時間不斷的兵卒,對後者的脾氣秉性也有足夠的了解。
平日裏生活中沈長青還算和諧善良。
可如果觸及到沈長青的逆鱗,後者可不會輕易繞了對方。
而在沈長青的心中。
北境之軍的名義,自然是極為重要的。
而這府丞的一番話之下,竟敢質疑整個北境大軍?這不是動搖軍心麽?
“這……這本府丞不知道。”
看到沈長青臉色陰沉。
君臨府丞心裏有點害怕了,心虛的咽了一口口水後,趕緊低下了腦袋。
“我沈家為大乾世代鎮守北境。”
“寒來暑往,春去冬來,死在北武刀兵之下的北境兵卒何其之多?你們大乾人,可有半分愧疚之意?”
沈長青冷冷的說道,“如今,我北境不願給你們大乾犧牲,反倒成了你們口誅筆伐的罪過?既然如此,我沈長青就做了這個惡人,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