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丘站在朝堂之上,目光深邃而冷靜。
雖然夏世鬆已經基本倒台,但他心中清楚,紀瀚文的存在依舊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紀瀚文雖然表麵上與他合作,共同扳倒了夏世鬆,但其野心勃勃,首輔之位不過是他的第一步。
秦丘深知,若不及時除掉紀瀚文,日後必成大患。
“清風,紀瀚文近日有何動向?”秦丘低聲問道。
溫清風快步上前,低聲回應:“王爺,紀瀚文近日頻繁與朝中大臣接觸,尤其是那些原本依附於夏世鬆的官員。他似乎有意拉攏他們,鞏固自己的勢力。”
秦丘冷笑一聲:“果然如此。紀瀚文此人,野心不小。他以為扳倒夏世鬆後,首輔之位非他莫屬,卻不知我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溫清風皺眉道:“王爺,紀瀚文在朝中根基深厚,若他真有意與我們為敵,恐怕會有些棘手。”
秦丘目光一冷:“棘手?不,清風,紀瀚文雖然狡猾,但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太過自信。
他以為我會完全信任他,因為我已經把首輔之位拱手相讓。既然如此,我們便利用他的自信,讓他自取滅亡。”
溫清風眼中閃過一絲絲疑惑:“王爺的意思是?”
“要徹底扳倒紀瀚文,必須利用他的自信,設計一個完美的局,而這個局的關鍵,就在於假造證據。假造的證據必須足夠逼真,能夠騙過紀瀚文,甚至騙過昭靖帝,但同時也要留下一些細微的破綻,以便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
兩日後。
“清風,做局之事,怎麽樣了?”秦丘轉過身來,低聲說道。
溫清風點頭道:“王爺放心,我已經安排妥當。我們的人會偽造一批與夏世鬆餘黨‘勾結’的書信和賬冊,內容涉及秦丘與夏世鬆餘黨的密謀,以及一些資金往來。這些證據看起來非常真實,足以讓紀瀚文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