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二人之間相談並不少。
隻是裴書卿總是說是因裴頌安。
宋殃便是想讓他清楚,他內心真正的心思是什麽。
若是隻是護著,怎麽會做出的舉動卻又那麽的——
不像是單單護著。
裴書卿眸色變冷,他的內心因宋殃的這兩句話似乎有了幾分動**。
他沉默,宋殃卻低眸看向他一直放於身後的手,嗓音淺淺,“長公子的手可還好?”
聞言,裴書卿放下那隻手。
血液流到指尖,那一抹血色滴落在地,讓原本暗色的地麵多了幾分豔麗。
“長公子是因我而受傷,不管你是否是因二公子而是我,我都應當做些什麽。”宋殃纖細的手往前,觸碰到裴書卿的之間。
她眼底似有心疼。
從小到大,裴書卿嫌少有過溫暖。
雖說是裴府長子,但小時他精力太多,而後爹娘的離去,裴頌安的出現也更得裴老太太的喜愛,而他,偶爾瞧見裴老太太拿來一些新鮮玩意給裴頌安,眼底都會有羨慕。
即便是他受傷,裴老太太也是讓他爬起來。
爬起來,繼續走,因為其他是裴府長子,日後的一切都需要他來,他必須比常人能忍。
久而久之,他被麻痹。
習慣了無人關心擔憂,更習慣孤身一人。
宋殃神情不管是演還是不演也好,總是激起裴書卿內心。
“無需。”他胳膊往後。
可是宋殃卻追上來,抓住他的手腕,嗓音淡淡:“我來給長公子上藥吧。”
“有時烈。”這種傷對裴書卿而言,早已不算什麽。
“先前也就罷了,可是長公子手中的傷是因我,若是我不管不顧,豈不是說不過去?”宋殃手上帶點力道,帶著裴書卿去了他院內。
宋殃院內有繡娘,不太方便。
還是去裴書卿這。
先前也不是沒住過,宋殃讓裴書卿坐好後,便開始到處瞧著,“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