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日子?”宋殃疑惑。
時烈皺眉,緊抿唇不願說。
難道是跟裴書卿有關?
宋殃正準備繼續詢問,亭子那傳來動靜。
有人來了。
頭頂傳來一道聲音,帶著幾分關切,“我來陪你喝。”
“無需。”裴書卿的聲音即便帶著醉意,卻還是那般冷漠。
來著是柳雲姝。
桌上點著蠟燭,蠟燭跟月亮的光交織打在裴書卿臉上,更顯得他五官俊朗,隻是那一抹清冷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讓人生畏。
柳雲姝卻不怕。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
她小心翼翼靠近他,嗓音很輕,“當年那些事,都過去了。”
“……”
這句話被宋殃聽了個清楚。
宋殃腦袋一轉,想到關於裴書卿那最為神秘的便是他的爹娘。
再加上時烈在這裏燒紙錢。
難道是裴書卿爹娘忌日?
但她暫且沒問,而是想知曉柳雲姝跟裴書卿兩人的對話。
“過去?”
裴書卿冷笑,森冷目光盯著柳雲姝,“你為何覺得過去?”
“我——”
他身上的怒火,就算是宋殃也能察覺到。
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什麽,真是好奇。
宋殃看向旁邊的時烈,時烈隻是低著頭在那燒著紙錢。
火光印著他的臉,那張臉變得冷漠。
“時烈。”陡然,裴書卿的聲音落下。
時烈立即放下棍子,應聲,“我在。”
“送她回去。”裴書卿開口。
她是誰?
宋殃還是柳雲姝?
但剛才那情形,裴書卿應當沒瞧見宋殃。
時烈一時也未明白裴書卿話語中說的是什麽?
亭子內,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再次傳來,“愣著作甚?”
“是。”
時烈腳步一動,去往亭子內。
應當不是說宋殃。
他隻是猜測。
但也猜對了。
時烈要送著柳雲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