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箐身體一晃,“你…你說什麽?”
那個包養薑綰,開賓利的老男人就是陸三爺?
她驀地想起拿照片到陸公館揭穿薑綰出軌時,卻被陸老訓斥,還趕走。
當時她隻是以為,陸老重視那賤人,不信她。
直到現在她算是明白了。
原來那是陸三爺…
若真是這樣,那她汙蔑她出軌的事,豈不是…
該死,難道要便宜了那賤人?
在韓瑤眼裏,隻以為薑箐的震驚是因為得知自己丈夫出軌,於是將這導火線引到了薑綰身上,“你那個薑家養女真是好手段啊,勾引你老公,你難道真想這麽算了?”
這番話讓薑箐當即冷靜了下來。
是啊,在別人眼裏,她才是陸三爺“老婆”。
何況如今在學校傳得這麽廣泛,陸三爺也沒出現過,想必是不在乎的。
薑箐故作苦笑,“就算我知道又能怎麽樣,有景年護著她…”
韓瑤眼神一沉,景年確實太過於偏袒薑綰了,明明知道那是陸三爺的賓利,可卻還是被那賤人三言兩語給帶了過去。
陸三爺會隨隨便便把賓利借給外人?
她可不信!
“我有個辦法。”韓瑤湊到薑箐耳邊說了什麽。
薑箐猶豫了,“這…能行嗎?”
“隻要薑綰敢來,我有的是辦法讓她身敗名裂。”
看著韓瑤信誓旦旦,她眼底掠過一抹冷意。
隻要利用好韓瑤,把薑綰名聲搞臭,陸景年一定會徹底唾棄她!
…
薑綰回去真就被陸晏舟單獨補課了。
男人穿著藍色睡袍坐在椅子上翻看她寫的考古生物題,渾身透著鬆弛。
他睡袍腰帶鬆垮係著,衣襟敞開,光滑且硬朗的胸線呼之欲出。
薑綰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
“重做。”他將題擱在桌麵,不予她拒絕的口吻。
她回過神,疑惑,“怎麽又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