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姩輕抬眼眸,緩緩吐出三個字:
“我渴了。”
她頭暈目眩,甚至有些惡心,胃裏隻有早上吃的半碗粥,所以想喝點水壓一壓惡心的感覺。
虎子:“???”
其餘五人也是麵麵相覷,她不哭也不喊,更不求饒,竟然說她渴了?
“你……你渴了關老子屁事?”
虎子蹲了下來,又嘿嘿笑道:“小妞兒,陪哥幾個玩玩好不好?”
後麵幾個人也跟著笑,目光十分不善。
但還是被謝錦姩看出了端倪,因為……
哪有流氓碰都不敢碰她一下的,甚至借用竹竿挑起她的下巴,顯然是知道她的身份,不敢用手碰。
所以,他們隻是想裝出流氓的效果,以此嚇唬她,想擊破她的心理防線。
思及此,謝錦姩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稍稍放下了些,隻要不圖色,最大的可能就是圖財了。
因為如果是尋仇,隻怕自己早就沒命在這和他們對話了,他們留她一條命,又不對她動手動腳,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是圖財。
如果他們隻是為了勒索要錢,那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既然你們知道我是誰,想要多少錢?直說吧。”
偌大的苗府,隻綁架她一個,怎麽可能不知道她姓甚名誰,這也太有針對性了。
虎子癟了癟嘴,真沒勁,這小姑娘怎麽一點都不害怕?但是他沒放棄,用手指摩挲著下巴,繼續壞笑,道:
“呦,還挺上道,嘿嘿~”
他舉起五根手指,“五千兩,謝大姑娘,想必你拿得出來吧?此事不要聲張,你悄悄寫信回府,悄悄讓人把錢送來,我們呢,就悄悄把你放回去,絕不動你一根手指頭,如何?”
“張老黑,拿紙筆來!”虎子喊了聲。
張老黑拿著紙筆走過來,他人如其名,確實黝黑黝黑的,像莊稼漢,
“你要是敢報官,俺們六個就說把你睡過了,看你大小姐的名聲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