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姩眉頭微蹙,苗謝氏就是個沒臉沒皮的狗皮膏藥,還是一張爛狗皮,
瞧她這副說辭做派,依舊是賊心不死,這一切還得‘歸功’於善和堂的那位起的頭,
如果不是祖母引狼入室,以她的婚事為誘餌讓苗謝氏幫腔逼二房過繼謝衍,苗謝氏和苗憧泰怎麽會肖想起她?
前世可沒這破事!
還有苗憧泰,長著一張自帶**光的醜臉,謝錦姩是忍得夠夠的了。
不行,她不能任由這張醜臉在自己麵前晃悠,哪怕隻有一天也不行。
其實她用過早膳了,但是既然謝勝這麽說,她自然得演了這出戲。
回去‘用早膳’的路上,謝錦姩突然開口,
“春柳,你去給苗憧泰的茶水裏下點瀉藥,讓他今天一天都在茅房裏待著。”
春柳先是驚訝一瞬,然後偷笑,
“奴婢就知道姑娘不會忍了這口氣,那老姑奶奶呢,她的茶水裏要不要下?”
謝錦姩搖頭,“不必,兩個都腹瀉就太刻意了。”
她停頓片刻,又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派個機靈的丫頭去盯著苗憧妝,一旦發現她有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是,奴婢知道了。”春柳應聲。
春桃舉起一根手指,“春柳,給他下一包的量,讓他拉到走不動道,看他還敢盯著咱們姑娘看,真想把他的眼睛剜了去!”
春柳點頭,甚至有種即將要做‘壞事’的興奮感,
“他們現在應該去往棲雲堂了,奴婢現在就去辦。”
……
去棲雲堂的路上,慕容氏親帶他們前往,
趁著慕容氏和二奶奶幾人說話的功夫,謝德興不著痕跡地往後落了兩步,靠著苗謝氏,用僅有兩個人的聲音說:
“大姐啊,如今三弟這一房如日中天,慕容家的有慶王府和伯爵府當靠山,你就別總是扯泰哥兒了,實在是不般配,還是另尋一家門當戶對的親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