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蘅麵露憤怒：“肯定是裝的。”
她說著就要往外走。
“站住！”商顏忙把人拉住：“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去哪？”
周一蘅沒出聲。
“先不說她真瘋還是假瘋，現在身邊肯定是有警察看著的。”商顏說：“你想去做什麽？告訴警察她是裝的？如果真是，警察也不是傻子，他們會分辨。”
“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事，剩下的你都不用再管。”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些視頻，周一蘅眼瞳微紅，雙拳緊握：“那她要是真的因此逃過法律的製裁怎麽辦？”
商顏神色平靜：“如果她真的因為瘋了而不被判刑，那就送她去該去的地方。”
“你是說……”周一蘅微愣：“可柳曼青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被送到精神病院？”
“這就不是她想不想的問題了。”商顏說：“既然她不想祝姣姣坐牢，那總要付出點別的代價。”
“如果是真的，那算她幸運；可如果是假的，那等她進去之後遲早也會變成真的。”
看著商顏麵上閃過的冷意，周一蘅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難怪能把周商年吃得死死的，這女人可一點也不像表麵表現出來的傻白甜啊。
“我去睡了。”周一蘅這次說完快速大跨步上了樓。
周商年看向商顏：“他剛才在外麵沒惹你生氣吧？”
“沒有。”商顏笑著說：“我們相處得可愉快了。”
周商年不是很相信。
商顏想到什麽，看著他一臉高興地說：“年年，剛才吃火鍋的時候你看到了嗎？蘅蘅他給我夾肉了！”
“……看到了。”
雖然當時周一蘅那反應明顯是不想讓商顏再繼續說下去所以直接用肉封口。
“看來我跟蘅蘅的母子關係很快要恢複了。”商顏捧著臉滿眼的憧憬：“也不知道長大的蘅蘅喊我媽媽是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