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玲倒黴事不斷,一把年紀掉了牙,眾目睽睽下吃了屎,整個人在家屬院算是出名了。
出門不得不避著人群走,猶如過街老鼠一般,她咬牙切齒,都怪葉桃,一定是她使了法子陷害自己,她就在她家門口等著,不把事情解決她就賴著不走。
“桃桃,你家門口有個怪人在那。”
葉桃定睛一看油的發亮的袖邊,不是田文玲是誰,標誌性的辨別方式沒有第二個。
郝倩沒認出來正常,包的鬼都不認識。
葉桃拉著郝倩躲到隱蔽的地方,遠遠地看著田文玲窩在角落。
“她是不是要找你麻煩?怎麽賴在那不走?”郝倩都等著急了,“咱們直接去我家。”
“別著急,咱們倆這樣。”葉桃湊到她耳邊輕語。
郝倩越聽眼睛越亮,“桃桃還是你聰明,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葉桃檢查自己的發絲沒有淩亂,衣裙是不是整潔,嗯,一切完美無瑕,昂首挺胸邁著步伐往家裏走,不忘把蓋在籃子上的布拿下來,露出嶄新的布料。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送上門來,別怪她不客氣。
葉桃目不斜視,動作優雅地拿出鑰匙開門,門裏的小黑聽見主人的聲音,歡快地跑過來叫著,爪子在不停地在門上撓來撓去。
一開門,小黑急不可耐跑出來,不停地蹭著葉桃的褲子,訴說自己的思念。
小黑身型見長,葉桃還沒來得及幫它做狗繩,家屬院裏孩子多,多注意些沒壞處。
主仆倆溫存完,葉桃起身準備關門。
“等一下。”
來了,葉桃心中莫名有點興奮。
“你是?田文玲,怎麽幾天不見,這是不敢見人了?”
葉桃裝作恍然才發現她的真麵目。
田文玲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籃子裏的布料,花色鮮豔,光色細膩有質感,肉眼可見的上乘貨,TNN的,都是女人,怎麽她這麽好的命,嫁了年輕有為的霍團長,天天吃魚吃肉,還天天買新衣服。